奥斯卡的女性力量
3月8日,奥斯卡金像奖颁奖礼结束,字幕上出现一排英文——卡梅隆说:“有没有奖杯我无所谓。我家里有不少小金人了。”《拆弹部队》的获胜更像一种“成全”,所有人都希冀三八节到来之际,82年的奥斯卡历史上出现第一位最佳女导演。

“云端的天才,永远成不了世俗的王者。”有人把世界杯上颁给荷兰队的这句话送给了落败的《阿凡达》。奥斯卡评委用自己的选票证明电影还是一项艺术,而不是卖场中单纯的一件商品。
美国的凯瑟琳·毕格罗跋涉在西亚沙漠深处,为寻找电影灵感而殚精竭虑,中国的胡玫将视线对准了三千年前的孔子。无所谓孰优孰劣,毕竟,毕格罗在西方也是一个另类。
有关女人的学说,大多来自于男人之笔,而许多女人经常说男人却很少写男人。虽说造物主把本应完整的人分成了两半,赋予了各自独立的性别与身体,希望能够相互欣赏、理解和拥有。但是思想却不能像性别那样容易区分,变化中的思想也许连男人或女人自己都搞不清楚。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女人流泪如三餐,情尽绝别不沾襟。
毕格罗颠覆了几乎所有关于女人的学说,电影虽然只是一种表达的手段,然而战争、血腥、力量、恐怖,这些属于男性世界的词汇被她把玩得游刃有余。
这个世界充满战争,战争中的女人无疑有着男人没有的坚毅和决绝。毕格罗似乎在用一生的电影事业诠释这样一条男性世界里的规则:战争就是两帮极度恐惧的人面对着面相互厮杀。所以,在那样的环境里,害怕才是正常的,恐惧并不可耻,而在恐惧中做出正确的抉择才是可贵的。
而在中国,每年一度的“奥斯卡情结”和“诺贝尔情结”适时上演。无论是经济还是文化,这个正在崛起的大国,太需要别人的认可了。可是,当虚无的“情结”取代了电影的真正核心:一个打动人的故事,所有的绞尽脑汁到头来却又是南辕北辙。
中国优秀导演具备了获奥斯卡的技术奖和艺术奖的才能,但在选择题材和价值判断方面常由于要瞄准国际奖项而功亏一篑。年年志得意满,年年铩羽而归。
如果说卡梅隆教育了中国的导演们,该怎样让技术有生命,那么毕格罗则给那些致力于用粗制滥造的场面讨好西方的中国电影人上了一堂小学语文课:什么叫故事和灵魂。《阿凡达》的恢宏画面将我们远远甩在后面,《拆弹部队》又让我们看到了一丝希望,毕竟,电影本身所具有的灵魂和感染力才是我们通往精神的奥斯卡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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