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鸰:名女人的婚姻“三十六计”
本刊专访——
结婚是个脑力活,名女人怎么经营婚姻?著名编剧王海鸰在大跨度描绘婚姻生活方面游刃有余,而在生活中却不是尽善尽美。在经历了诸多磨砺之后,除了作品,她同样写有一本关于婚姻的“三十六计”。
我的闪婚闪离都是一种赌
王海鸰曾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婚后不久,两三个月,她和对方同时发现了彼此间不可弥合的重大差距,于是很快分手,“闪婚闪离都是一种赌”,王海鸰对齐鲁周刊记者说。
“所谓‘闪离’的主要原因我以为是由于误解,误以为只要结了婚,对方就应该是好丈夫好妻子,如果不是,就不可能再是。结婚是什么?是有关部门盖的那个戳。戳就是戳,不是神话里那根能点石成金的指头。做丈夫或妻子也是个职业,得在实践中成长成熟。”
1988年底,王海鸰生下了儿子。现在儿子已经长大成人,成为她人生不可或缺的。兴许是对婚姻失望,她反而能跳出来,不在庐山中才能看清庐山的全貌,恰恰反思了,学会思考,才会判断很准。也因此有了家庭婚姻题材的如此多部力作。
正如《新结婚时代》,这部剧的目的只是将生活展示给你看,为年轻人提供了一个间接生活体验,告诉他们婚姻不只是花前月下,有时很物质,有时很残酷。在尚未了解婚姻是什么之前,先不要急于迈入其中。
王海鸰结婚的时候已经30岁多了,“当时也确实非常相爱。但是结婚之后立刻发现不对了。恋爱和婚姻是两回事,它不是一个延续关系,有本质上的差别。恋爱是有着一定距离的,所以距离产生美。而婚姻是没有双色球网距离的。一结婚之后我就发现我们俩根本的世界观就是不同的。我只能用世界观这个词,这个词太大,但是说具体的我不爱讲了。以我的智慧来讲,就是及早了断了为好。”
“比如我的《大校的女儿》中的感情就是那种类似于《廊桥遗梦》中的感情——相爱不一定能够在一起。婚姻不是爱情的唯一外在形式,爱情也不是婚姻的唯一内容。”她对记者表示。
“婚姻需要一种智慧,一种胸怀,有时甚至需要一种天赋。”
几乎每播完一部电视剧,都会有读者通过报纸,向王海鸰提出一些婚姻家庭问题。2006年,王海鸰开通了个人博客,为读者提供了更多的交流渠道,写信的读者越来越多,王海鸰成了很多人眼里的“婚姻问题专家”。
被问及改革开放30年来婚恋状况的变化时,王海鸰说,中国的婚姻制度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过去离婚率低,人们结婚是谨慎又谨慎,因为离婚比较难。但现在又矫枉过正,离婚太容易了。
“调解一共就15分钟,调解不了就离,但很多人离了又会后悔。其实可以借鉴一下新加坡的法律,离婚的双方可以先各自寻找新的男、女朋友,但婚姻在法律上还要维持半年,给你冷静下来的时间。
而在择偶标准上,王海鸰认为,从有夫妻制以来,“男才女貌”的标准就没有变过,变化的只是其表现而已。“才”的内容随时代变化而不同,“劳动最光荣”的时期,嫁劳动模范;“最可爱的人”有影响力的时候,嫁解放军;商品经济时代,嫁有钱和有权的人。“‘才’可以蒸蒸日上,‘貌’却是江河日下的,这是男女最不公平的地方,但却无法改变。”
“婚姻需要一种智慧,一种胸怀,有时甚至需要一种天赋。”王海鸰说。■链接严歌苓:婚姻是一种严格的纪律
走入婚姻十几年的严歌苓,依然保持着一种“纪律”。严歌苓对一个女性朋友说:“爱人给我纪律,你要让他爱你,你就不能吃得走形,不能肌肉松懈,不能脸容稀烂。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情愿接受这样严酷的纪律。”
“我曾经不太懂得这些。我在外面做严歌苓,回家我就要做老婆,有时候写作写得很忙了,我先生下班回家看我还穿着睡衣就会说,哎呦,我都怀疑我没去上这个班。我突然意识到,女人应该让丈夫产生一种非常家常的、但是又很赏心悦目的感觉。”这也是该他得到的嘛,人家上班很辛苦了,回到家里还要看一个蓬头垢面的黄脸婆吗?
明白了“婚姻纪律”的严歌苓改变了自己的任性,在丈夫快下班回家的时候,换上一件漂亮的衣服,当她在大镜子前面走来走去的时候,连小狗都高兴地围着她乱跳。梳梳头发,把家里收拾得整齐体面,丈夫进门的时候,别提多开心了。这个过程既没费什么力,而且自己的内心也很愉悦。
王宛平:婚姻需要耍心眼,林黛玉不一定受欢迎
在《金婚》中,王宛平对于社会中公众关注的婚姻问题阐述出自己独特的见解,因此被称为“半个婚姻专家”,不过这位女编剧的爱情并不“甜蜜蜜”。
“惭愧啊,我已经离婚了,”王宛平认为,“现代人和过去的不一样,婚姻都有磨合期,能磨合的可以继续走下去,不能磨合的只有分开。不过,现代人社会大环境更宽松,也许在磨合期里他们就不愿忍耐,各奔东西了。”
女人的纯真、简单是否会令一段婚姻更有色彩?王宛平认为婚姻更需要复杂、圆滑一些的女人,例如像王熙凤、薛宝钗那样的,在真正的婚姻中,林黛玉并不一定会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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