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的奥斯卡
第82届奥斯卡金像奖给了女性影人一次又一次惊喜,而近一个世纪来,除凯瑟琳·毕格罗外,女编剧、女导演、女演员、女制片人层出不穷。这一股女性力量在数百名奥斯卡奖得主中,占据着较大的比重,也掌握着与男性传播方式抗衡的话语权,她们构成了奥斯卡史上一股不可小觑的女性势力……

第49届奥斯卡最佳导演提名
莉娜·维黛美拉:毛泽东的意大利信徒
如果说所谓“好莱坞女权”是指:《总动员》里不让须眉的女战士打架开枪,大开杀戒;《沉默的羔羊》里女探员智勇擒贼,睿智果敢。那早在1970年代,维黛美拉便开始剥离掉此类男性语言下的“女强人”面具,用战争与政治,重新阐释着一出别开生面的天地。
维黛美拉1928年生于罗马,是瑞士血统的意大利人。战后新写实电影的流行,给了维黛美拉深刻的影响。维黛美拉戏剧学校毕业后先在傀儡戏团活动,1963年经佛罗拉的介绍,认识费里尼,并在他导演的《81/2》中担任副导演。她第一部导演的剧情长片是《蜥蜴》,其后导了多部电视影片,并写了《太阳哥哥月亮姊妹》等数部电影剧本。
1972年,44岁的维黛美拉因一部讲述“西西里岛共产党员”的电影成名。同她难改的本性一样,电影中充满对抗的因子:维黛美拉在学校公然反对尼姑的权威主义,开始抽烟而被多次退学;《咪咪的诱惑》中赫然出现了毛泽东、切·格瓦拉、列宁的头像,相当长的篇幅里,描述咪咪被资产阶级恶势力害得走投无路颠沛流离。
而说起1976年使她名震世界的《七美人》,则更让人惊叹维黛美拉审慎与批判的思维。
这部作品在美国纽约上映,立即轰动全美,并获得1977年奥斯卡最佳导演提名。美国电影今日的女性电影热潮,可以说维黛美拉是推动这热潮的主要人物之一。
第66届奥斯卡最佳导演提名、最佳原著改编奖
简·坎皮恩:只有我理解女人的灵魂
虽然简·坎皮恩在电影中塑造的女性大多是沉默的,但她绝对是女性电影执行者中声音最大的一个。
1983年的奥斯卡金像、1986年和1993年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1990年和1999年的威尼斯的金狮……坎皮恩到现在共获得过23个重要的电影节奖项。
从1989年的处女作长片《小甜心》到1993年《钢琴课》,再到如今的《明亮的星》,坎皮恩每部电影的主角都是女性,都在描写爱情:“就像有人问我为什么讲英语一样。之所以女演员在我的影片中占主导地位,那是因为我也是女人,我理解女人,我理解女人的灵魂,女人的一切。这是我独特的洞察力。”
坎皮恩作为一个女性导演,喜欢把两性问题放在一个极端甚至诡异的空间里来探讨。
《贵妇的画像》里,简写了一位18世纪的贵妇是如何在森严的宫廷规矩和严厉的社会桎梏以及蜚短流长中操持着自我和热情,但最终却为此付出了代价的故事;《钢琴课》里,坎皮恩描绘的是一个19世纪的哑女,如何凭借自己的顽强的个性来追求爱情自由的故事。
第76届奥斯卡最佳导演提名、最佳原创编剧奖
索菲亚·科波拉:教父的女儿
1971年5月,在纽约的曼哈顿,科波拉家族喜添千金,这位一出世就被家族光环笼罩,不用飞上枝头就已是凤凰的女婴,正是索菲亚·科波拉。
作为大导演之女,索菲亚事先设定的职业很可能是当一名演员,索菲亚还在襁褓之中就被作为“道具”带上了银幕,在《教父》结尾作为接受洗礼的小婴儿出现。她从童年开始就参与了父亲导演的多部电影的表演,包括《教父》三部曲、《星球大战前传Ⅰ》等等,还在另外几位导演执导的电影中担任角色。
不过索菲亚的表演才能始终不被肯定,尤其是在《教父3》中,她被批得体无完肤,人们嘲笑她的鹰钩鼻,挑剔她的面孔不够漂亮,批评他们父女之间“可耻的裙带关系”,美国“金酸莓奖”还颁给她最差女配角奖和最差新人奖。
然而“做演员她表现垃圾,但做导演她很有主见”,父亲如此评价。据说,3岁时,有一天老科波拉和太太在车上吵得不可开交,索菲亚突然大喊一声:“Cut!”从那一刻起,老科波拉就认定这个小女儿将来会成为导演,因为她已经知道如何掌握失控的现场。
10年之后索菲亚重返电影界,仅用29天拍完《处女之死》,用27天拍完《迷失东京》。2003年凭借着《迷失东京》,她成为奥斯卡历史上第一个获得最佳导演提名的美国籍女导演,同时也是史上第三个获得最佳导演提名的女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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