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识女人
千百年来,人们在书房里寻找自己的灵魂,可惜,这样的情景正在离我们远去。
书籍的魅力急速消减,不读书成为一种社会常态。
好在,回归书房的美好愿景从未离开我们。近日,亚马逊根据2014年纸质书及电子书销售数据,发布中国最爱阅读城市榜单,济南位居第四。而在某媒体对“读者阅读和购买行为”的调查中,女性俨然成为了挽救出版业的稻草。
调查者发现,和男性相比,女性更依赖阅读,更倾向于购买图书。但从女性粉丝过万的张嘉佳、陆琪们身上,我们可以看到普遍的女性阅读所达到的上限:情感需求超越普世的价值,心灵鸡汤和庸俗价值观依然牢牢占据阅读体验的核心位置。
国外也有“女性阅读”,但既有浪漫小说,也有严肃文学,而且有很多理性的著作,比如呼吁女性权利意识觉醒,主动争取自由和公正,所有这些结合起来才是“女性阅读”。
文化应该赋予女人什么?
在中国,从远古时代教人民养蚕的嫘祖到琴棋书画的蔡文姬、李清照,女性群体集合了传统文化的大雅,而孟母三迁的故事更是让母亲教育成为一个民族的文明符号,随着西方女性主义在中国传播的日趋深入,女权运动以从争取自身解放平等层面上升到了寻求自身存在价值和对社会价值观的再审视层面。
无论是身处乡村还是城市,无论是艺术、革命还是女权,从潘玉良、董竹君到张幼仪,在那个女性刚刚走出家门的时代,一代精英女性通过知识书写对女性本身的价值奋力进行解构,也在积极进行建构。
德国学者斯特凡·博尔曼的《阅读的女人危险》一书,讲的是知识改变了女人,让她们变得有思想,不再任人摆布。其实阅读本身并不危险,像苏珊·桑塔格这样对人类思想史有所贡献的聪明女人,有杀伤力的是她善于思考的头脑。
我们通常把读书和受教育联系在一起。有人概括说,1960、1970年代是政治权力扼杀教育,2000年代则是教育产业化和多数人群被边缘化造成的经济困境扼杀教育。
一个漠视阅读的民族,怎么能成为伟大的民族?
如今,在社会的转型期,世界、书本、身体,构成了阅读的基本要素,女性得益于视野的开放,意识的独立,在表达和定义自己的过程中有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一位学者说过:一个人的精神发育史,应该是一个人的阅读史,而一个民族的精神境界,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全民族的阅读水平;一个社会到底是向上提升还是向下沉沦,就看阅读能植根多深,一个国家谁在看书,看哪些书,就决定了这个国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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