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政商局里的女性魅影
这仍然是在男性世界里确立女性地位的时代,然而这是女性与财富、政治和娱乐相结合的时代,这是女性身体价值和思想观念最大化体现的时代,这是女性回归自我的时代。
女富豪们的进化,是否不断地适应市场与全球环境中上演的一幕幕适者生存的游戏?我们以文化的方式,反观她们的财富变形记,可以发现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决定着她们的发家和落马模式,同样,这些模式也折射着中国社会的急遽变迁,见证了社会发展的某些隐秘。
从李薇到吴英:政商裙带的胴体魅影
政和商,从来都是连在一起,难解难分。一旦女性掺杂其中,则更加复杂。而女性创富之路,又有不少灰色和苔藓,那是一个提供诱惑也俘虏诱惑的春秋大梦。
李薇已退隐江湖,江湖上仍有她的传说。
从法裔越南难民到内地影子富姐,其数度沉浮及与多名高官间的纠葛,成为超级裙带资本的典型案例。
作为原中石化集团总经理陈同海和原青岛市委书记杜世成的共同情妇,李薇在多位政界强人之间游刃有余,将自身价值最大程度地进行商业推演。
这是怎样一个女子,她以何等资本与能量游刃于权贵之间?其财富版图所剩几何?
调查可示,其在北京、青岛、深圳、香港及海外成立了近20家公司,涉足烟草、地产、广告、石油、证券等多个行业,关联资产近百亿元。回望其途,一介难民富姐的沉浮,俨然一个“中国梦”的样板,一幕权力寻租与资本托庇的活剧,最终因双重规训匮乏落得满盘皆输。
凭借其姿色,李薇将政商腐败推演到极致:以血统与姿色为本钱,涉足烟草、地产、石油等行业,皆为垄断暴利领域;作为权力代理人,租金与佣金积成其第一桶金,穷尽漏洞经济商机;拥有银行贷款、央企“现金奶牛”双条融资渠道,不乏空手套白狼之术,并辅之以操纵证券市场,获利倍增;与其同业竞争的民企,纷纷铩羽而归。
李薇隐退,而吴英不死。
2006年,媒体曝光吴英的总资产达38亿元,吴英当年位列2006年胡润百富榜第68位,女富豪榜第6位。同时其极为张扬的个性作风引起了极大争议。
2012年5月21日,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作出终审判决,以集资诈骗罪判处吴英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其个人全部财产。该案因涉及中国民间借贷诸多法律问题而引发社会广泛关注。
中国改革开放30年,规则尚在确立之中,灰色地带无处不在,吴英之后难免还有新的吴英,因此吴英案受到高度关注。可喜的是因社会力量的制衡,法治精神的进步,吴英得以免死。
公众似乎已达成了一条共识:吴英借款的行为即使有罪,也只是侵犯了财产权,而生命权高于财产权。
一时间,拯救女子吴英的呼声越来越高,吴英已不仅仅是一个女性,她是中国商业进程的一个标签。
30年变迁:以赚钱的方式前往圣洁的天堂
俏江南创始人张兰,是横跨商界和娱乐界的大佬。儿子娶了大S,自己也和张朝阳以及万达董事长之子王思聪来了一场网络骂战,两件事加起来,她和她的餐厅真的如她所说,“誉满全国”。
张兰曾自豪地提起:“不客气地讲,说三代出一个贵族,我就是个贵族,以前北京前门大栅栏那边一整片地就是我们家的。”与慈禧太后遥远的关系支撑着张兰的表面风光。
所谓贵族往往和娱乐沾边,没有人总是把贵族挂在嘴上,除了那些自认为是贵族的娱乐人士。那边王艳说,我婆婆是叶赫那拉氏家族的。这边大S的婆婆张兰就拍出一张牌,我祖上是正黄旗。话音未落,沈傲君把面前的牌一推,胡了,我老公姓爱新觉罗,还有更大的吗?
赚钱只是以货币的方式通往非货币的天堂。在赚钱的过程中,她们也以非货币的方式,回到人生的原点。
如果不是王石意外的恋曲,对商学院的关注也不会如此迅速从精英阶层传至坊间。阳春白雪般的商学院也被网友调侃为“邂逅富豪福地”。
虽然人人崇拜财富,但我们从来就不是坦然面对财富的民族,在我们的价值体系里,“奸”与“商”随时并列在一起。直到“富豪”出现,这一改革开放最大的成果之一一下子改变了我们旧有的诸多观念。从“富豪”到“女富豪”,不仅仅只是一次新的观念变革,它还在某些层面上诠释了我们的时代。
有人曾经调侃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位优秀的女人;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有一群男人倒下……”尽管社会中绝对不乏男女陈世美存在,但当我们来关注一下当前一些富豪的家庭,却可以发现夫唱妇随或妇唱夫随的郎情妾意者比比皆是。
30多年前沈文荣和乡村教师陈红华走到一起时,陈的择偶标准是“只要是党员”;到了1990年代,黄光裕与杜鹃的结合则与彼时中国民企“野蛮生长”需要频频与银行打交道相关——杜鹃正是位放款专员;而到了最近一些年,才与貌,甚至财富,都成为富豪们综合评定未来伴侣或被未来伴侣评定的重要元素,江南春便是其中一员。
当初辞去公职帮刘永好打理生意的妻子李巍,退出希望饲料后,自己开了多家公司,涉足花卉种植、印刷业行业,生意做得甚为红火,还办起了一份杂志。她是一位将自己的爱好通过商业形式体现得淋漓尽致且不耽误做一位贤内助的典型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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