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怡:不婚“阶级”
作为中国新一代女演员中的翘楚,一路铺张的流光溢彩,一路喧闹的浮华盛名,章子怡这个野心勃勃的玲珑女孩好运已有十年,十年中带着狠劲的她翻腾起舞步步青云、步步升级。
然而这个好莱坞里叫做“Ziyi”的女孩已非《我的父亲母亲》里的浑金璞玉,已无《卧虎藏龙》中的嚣张放肆。坐在《娱乐现场》的演播室,章子怡低眉顾盼,如今的她已然也有张曼玉的冰冷疏离,已然有恰到好处的东方和性感,全新的章子怡淡定从容的告诉大家“我喜欢不婚的身份”.

名女人们的“低氧耗”婚恋
哪里有没有爱情的婚姻,哪里就有不结婚的爱情。章子怡们的“不婚”更大程度上不是欲望形式的名称,而是一种新型人际关系与生活方式的可能。
说起婚恋,章子怡如同张曼玉般风姿淡漠,“我遇到的这个人,令我信服、敬仰,让我学到更多,不断丰满自己。但有些空间我想保留。”
显然5年前这个在停车场内与霍启山用拥吻昭告恋情的青涩稚鸟,如今已经被打磨到玉琢雪雕似的剔透玲珑。
何必缠绵悱恻到腻味,何必争风吃醋到不得安宁?原本娱乐圈的空气便不容易滋长出纯美爱情,无土栽培的植物何苦一定要求其累累果实?想不开的女人才会幻想缺氧的森林里,还能有枝繁叶茂的根基。
章子怡们“低氧耗”的婚恋观,让人击节喝彩。
说到女星的婚姻无非不过小贝与辣妹的模式——总要有一个人偏离舞台的光晕,站到另一个的背后。如果用“牺牲”来形容太邀功,用“爱”来解释也未必能更令人信服。不会被爱牵着鼻子走的章子怡自然有她一番顾虑,“有我的电影,才有我存在的价值,况且我努力那么久,才走到今天,如果不拍戏,岂不遗憾死了。”
何况把男人当做一切未必就能讨好,小说《过把瘾就死中》借着男主角之手,王朔对着“缺氧型”爱情拍案疾呼、痛心疾首,“你用你的‘爱’就像人们用道德杀寡妇一样奴役了我!”——王朔这么评价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爱。
用莎士比亚的原话诠释“爱情不过是一场疯病”。盯贼一样盯着配偶思想上的一举一动、哭天抢地的索要纯成西藏雪莲般的爱情,终究还是低级女人的做法。诗书富贵的贾府,都伺候不了一个太爱胡思乱想的林妹妹,遑论自顾尚不暇,拼一年命换半平米厕所钱的现代人?要烦恼的事情已然太多,太费力的感情何苦挽留,谁有闲情逸致供奉一个感觉至上的爱情奶奶?
也因此心中透亮的章子怡更像个“半糖主义”,天天相恋,未必天天相见。你有你的欢乐,我有我的事业。大不了一拍两散,何必患得患失,何必“爱上你好费力”或者“爱上你我就没了自己”?
也因此,迥然于王朔小说中杜梅让人粉身碎骨无以回报的“痴情”,章子怡的爱全无伊能静《生死遗言》式的虚张声势,更不会因为依附,让浪漫爱情低级化生成虚荣、猜忌和妒忌;因为执拗,让甜言蜜语失真化生成幻想、梦境和浮华。
哪里有没有爱情的婚姻,哪里就有不结婚的爱情。事实上也不止章子怡,出产量高、维修率低的“低氧耗”爱情已经被娱乐圈中的名女人尊为圭臬,名女人们的“不婚”更大程度上不是欲望形式的名称,而是一种新型人际关系与生活方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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