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主页 > 新闻 > 封面故事 >

马英九的女人缘(2)

2009-07-31 10:48 《齐鲁周刊》/ 方言 /


港澳台的政坛名人秀

 

    马英九重新当选国民党主席,崔世安就任澳门新特首,曾荫权的民望支持率也达到了2008年6月以来的最高点,这些颇具娱乐色彩的政坛名人,他们让政治资源成为一种消费品。

 

□唐繁

 

崔世安,不像世家子弟的世家子弟


  有朋友形容崔世安时说,作为世家子弟,他之所以被寄予厚望,恰在于他行事稳健,没有世家子弟的习气。


  “那个时候他(崔世安)瘦瘦的,很不错的孩子。现在胖胖的好看很多啦。”崔世安的母校,岭南中学校长区金蓉笑着回忆。


    “不能说他要当特首了我们就要吹捧他,说成好完美的人。”老校长说,崔世安与哥哥崔世昌在学校并没有很特别,但至少是“很不错”的学生。崔世安并没有大家族子弟气息,待人很平实,讲话彬彬有礼,特别尊重师长。


  崔世安的夫人是香港巨商霍英东的侄女霍慧芬,但两人的婚礼却是尤其的低调神秘,连崔家一些远房亲戚都未通知,不过这也恰恰代表了两人在社交界低调的处事态度。在一些人的印象里,崔世安在澳门几乎从未带妻子出席公众场合。


  上世纪90年代,广东文化人士谢望新曾与崔世安夫妻有过几面之缘,谢望新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形容霍慧芬:“良好的教养和气质在细枝末节中都能体现出来。用西餐时,温文尔雅,绝无刀叉撞击声音,面前空间一片洁净。”


  谢望新与崔世安夫妻在歌舞厅有过一次见面。他回忆时写道,令我吃惊的是,他们居然不会交谊舞。“霍慧芬小姐的歌却唱得十分出色,甚至给人一种‘婉约派’的感觉,特别有韵味。崔先生比较严谨,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我要求与他合唱齐豫演唱的著名歌曲《橄榄树》。他的夫人鼓励接受邀请,与我合作。崔先生对这首歌不太熟,他的夫人则在身旁以低八度的声音伴着唱。”

 

朱立伦的“三百分”哲学


  谁是国民党下一个马英九?很多人脑海中闪过朱立伦的身影。马英九跟朱立伦都是留美博士,同样温文儒雅、口齿清晰,同样形象清新、人气高涨;然而近距离观察,马朱二人大相径庭,不但从政轨迹迥异,行事风格也大不相同。


  华灯初上的某天夜晚,朱立伦头戴鸭舌帽与胶框眼镜,想与太太一起去看芬兰电影《冰火情敌》,他熟门熟路地带着太太钻小巷,但还是被一位眼尖的阿姨认了出来。对此,朱立伦显得很坦然,他说“总要有点自己的时间嘛”,“牺牲家人我不能接受,民众也不应期待政治人物是廿四小时seven-eleven。”


  每周,他都至少回家吃饭两次,假日也会开车带妻小游山玩水,每年一定会全家出国旅游,这样的生活让马英九煞是羡慕。


  朱立伦的一大嗜好是看书,他看书又多又快,县长办公室有一整面墙的书柜,就连抽屉里也满满是书,他常说“看书求新知,才能解决新的问题”。


  由于父母来自外省、闽南族群,分属国民党、党外阵营,多元的成长背景,让朱立伦对人际关系格外敏锐,能轻松化解互动的尴尬或藩篱;他跟蓝军高层都有深厚交情,与地方人士也能称兄道弟,即便绿营人士也不愿对他口出恶言。


  朱立伦对人生有一套“三百分”哲学,说“至少要阅读一百本好书;要走过一百个好地方;要结交一百个不同领域的好朋友”,而他显然是这套人生哲学的忠实践行者。

 

“柴门郎”与“富家女”的贝壳手链


  曾荫权的夫人鲍笑薇是个很有品位的女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她会在自家的咖啡桌上摆上一束她从花园里亲手采摘的小白兰,长廊上会挂着她亲自挑选的花鸟画,而她的鱼头汤在香港政界、商界赢得过不少的赞誉。


  曾荫权曾坦言,鲍笑薇是影响他一生的女人。这对曾经的“柴门郎”与“富家女”的爱情故事,曾经是全港澳市民街谈巷议的话题。


  鲍笑薇出身于澳门三大饼家之一的“元记”家族,自幼养尊处优。鲍笑薇13岁时,曾荫权来澳门探望舅父,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随后,鲍笑薇去香港读书,曾荫权带着她一起游文武庙、吃牛腩河粉,这才让两人萌生了青涩的爱情。


  那时,俩人在一起最温馨的节目就是“接放学”。每晚9时半,鲍笑薇会去夜校等男朋友放学,一起散步回家。曾荫权有时亦会去大学接女友下课,偶尔也开着父亲的日本车与女友一起“游车河”。


  在一个迷人的仲夏夜晚,鲍笑薇收到一份特别礼物:五彩的贝壳手链,是曾荫权在海滩找到最漂亮的贝壳,用小锉子一个个细心打磨而成。握着手链,鲍笑薇芳心陶醉,就在那个瞬间,她下定决心非他不嫁。


  虽然因为曾家的贫困使得两人的交往遭到了父亲鲍元羲的反对,但鲍笑薇不为世俗的“门当户对”所困,认定了此生只爱曾荫权,一个有才有心又能吃苦的男人。当然,二十多年后事实证明鲍笑薇眼力精准,这位曾被指“攀了高枝儿”的柴门郎,成为权重一方的香港特首,鲍笑薇也成为万人瞩目的“第一夫人”。


  数年之前有媒体请鲍笑薇简短评价自己的丈夫,她这样说道:“他很踏实,有上进心,很疼我和我家的人,是一个可以付托终身的男人。”